年特意选了晚樱品种,花瓣落得慢。”她望着枝头簇簇叠叠的淡粉,忽然想起相册里那张被雨水晕开的纸条——“我们的春天永远有下一场”,此刻正被夹在新买的孕检手册里,旁边贴着阿黄打疫苗时皱成包子脸的照片。 展厅角落有棵许愿树,红丝带在风里飘成云霞。颜恬捏着空白卡片犹豫时,赵光庭已刷刷写下两行字,折成纸船塞进她掌心:“先欠着,等你想好了再写。”她趁他给流浪猫投喂罐头时,偷偷展开纸船——“愿我的月亮永远有星光”,字迹力透纸背,最后那个句号洇开小团墨渍,像他每次紧张时都会揉皱的草稿纸。 午后在日式茶屋歇脚,老板娘端来樱花蕨饼,附赠两枚绘着猫咪的和纸书签。颜恬咬开软糯的外皮,红豆沙里混着细碎花瓣,忽然听见邻座妈妈哄哭闹的孩子:“樱花不是消失了,是变成泥土养新的花骨朵呀。”她望向窗外...